苦蔗

在各个北极圈乱窜以及喜欢各类梦女的小废物

草率穿越琅琊榜3

我来了我来了。答辩答完了哈哈开开心心。

那个金陵常春可以继续更了  之后不出意外就是日更吧?(可能两天更一次,看我写的进度怎么样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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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章五 初雪

天气渐渐转凉,温度骤降,前几日还在穿薄衣,这几天恨不得把袄子都裹上。

也许是林致云本体身子不好,这天气一来一去,就染上风寒了。

清早一起,我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,用热水敷了一下脸,收拾行装就去上早课了。

黎老先生在前面孜孜不倦地讲着君臣之礼,为官之道,政治清明的大好局面,而我是一个字也听不下去。

我手拿毛笔悬空在宣纸上,久久不曾下笔,介时晕开一层墨,整张宣纸便作废了。

“石可破也,而不可夺坚。丹可磨也,而不可夺赤。”黎崇老先生的话语在我耳边愈来愈近,我强打起精神面对即将到来的抽问,没想到我又小鸡啄米似地往前点了一下脑袋,整张桌子都往前动了一步,原本只有先生一人的声音,突如其来的摩擦声让所有学子都往我这里看。

黎崇似是早就知道我心不在焉,故意点了我的名,问了我问题。

“林姑娘,依你之见,这句话所意何为啊。”

意料之中的点名让我陡然清醒,可随之而来的是头昏脑涨,又被我狠狠压了下去。

我强撑着拿起书,声音轻飘飘地,缺了平时的气力:“石之坚,丹之赤皆为物之本性。人生数十载,不似石头寿命长,也不似丹砂永保赤红,兜兜转转几十年,忘记初心的人比比皆是,此句正是训示后人,不忘初心,乃是正理。”

或许是答到了点子上,老先生细捻胡须,并未为难我。

“望林姑娘能记得今日所言。”当然,还是提点了我几句,布置了课业,便下了早课。

等到黎崇走了之后,我长舒一口气,用手拂开宣纸,腾出一个我可以把脑袋放在桌上的地方,直愣愣的把脑袋磕在面上,发出异常大的声响。

我皱着眉,闭着眼,奈何头越来越重,简直是头痛欲裂,若不是有人在我面前堪堪帮我挡住了光亮,感觉光线暗了下去,我几乎就要在这里睡过去了。

“致云。”林殊轻轻摇了摇我,我睁开眼,看着他们两个。

我发出一声疑惑,声音清浅。

“昨晚没睡好吗?”萧景琰关心道。

我挣扎着起身,好以整暇,虽有些站不稳,给他们一个宽心的表情道:“就是有些疲惫了,走吧。”

我步子还没踏出去,腿一软,直接往前栽下去。

“致云!”

两人发觉我身上滚烫,伸手来探我的额头,见我发热的厉害,背着我就直奔芷萝院。



我醒来时,周围围了一圈的人。

宸妃,林殊,萧景琰,还有静嫔。

我被他们轻轻扶了起来靠在了后面软乎乎的靠枕上,脑袋放空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静嫔端来一碗药让我喝了,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晕倒了。

穿越之前,总是一个人抗下所有的事,不让父母担心,被领导骂了自己受着,生了病自己扛着,一个人在外承受风雨,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朋友或者家人真真切切的关心了。

在这儿,我一直想要的关心和挂念无时无刻都在朝我涌过来,令我应接不暇,又贪婪至极,不想再离开了。

我鼻头一酸,强忍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等到静嫔亲自端着药给我喝的时候才忍不住落了泪。

这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,眼泪大把大把地掉,静嫔手里捏着帕子给我拭泪,声音就如春风一般从我耳边划过。

“怎么哭了?”

一到这种时候我哭的更厉害,却又不想说为什么,嘴里虽然都是药的苦味,可是心里却被填的满满的。

我端着空碗,低着头一边抽泣,一边含着哭腔弱弱说道:

“这药好苦。”

静嫔轻轻拭去我的泪,展颜笑着,温柔说道:“良药才苦口,这样很快就会好起来的。”

林殊笑我:“你又不是第一次喝药,怎么这次还和哭了?”

嘴上偏责怪,手的动作却轻轻拂去了挂在眼眶周围的泪花。

萧景琰听到我说苦,便匆匆从他房里抱了一罐蜜饯过来,递到我面前,说是吃了就不苦了。

我从他手里接过上面满是糖渍的蜜饯果子,放在嘴里,一腔蜜意在嘴里化开,立刻冲淡了刚刚中药的苦涩,很快便没了苦味。

我得偿所愿吃到了蜜饯,萧景琰期冀的眼神望着我,我突然有些无措。

他知不知道他这个眼神是在撩我?

罢了,他这个年纪懂什么。




经此事一出,我才发现这具身体的素质真是太太太太太差了。

一到冬天各种病都出来了。

前几日是风寒,这些天又是腿疼,加上风寒还没痊愈,而且这几日天天喝药,我都感觉自己泡在了药罐子里。

特别是下了初雪的今日,我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们三个在院子里畅快玩耍,而我只能坐在廊下看着他们玩。

“致云!”萧景琰叫我,把他做好的雪人展示给我瞧,“看。”

我望过去,见他背后堆的那个雪人圆乎乎地,两根树枝丫一左一右插在雪人的身子上,雪人的表情太显滑稽,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
“这雪人知道你把它造得这么丑吗?”林殊也望过去,皱了皱眉嫌弃,吐槽道。

“什么丑啊,不好看吗?”萧景琰似乎对自己堆得这个雪人很满意,又看了看旁边林殊堆的雪人。

比自己堆得还丑。

“你好意思说我吗,你看你自己的。”

结果两人因为谁的雪人更丑吵了起来。

萧景琰:“你那雪人连手都没有,我这至少还有手吧。”

林殊:“得了吧,你看看你那树枝都断了,一长一短的。”

萧景琰指了指雪人的眼睛:“你那眼睛怎么还是用枯叶贴上去的。”他笑,“谁家眼睛长这样?”

林殊:“萧景琰你看看你自己那个用竹叶做的头发,谁家头发颜色这么奇怪,还会这么立起来的,你高兴你脑袋上顶一层绿啊!”

萧景琰:“你那头发都没有!”

林殊:“我这是和尚!”


我和霓凰两人满脸问号。

这两个人今年贵庚啊?

“你俩上辈子麻雀转世吗,”我吐槽道,“雪人知道你们俩把他们造的这么丑都快哭了。”


我从廊下走下去,抓起地上的一团雪,大概在手里做了个形状,笑着:“咱们打雪仗吧。”

此话一出,我立刻就把手里团好的雪球扔向林殊。

不过雪球捏的很松,还没砸到他便散开了,于是林殊吃了一嘴的雪。

林殊立刻就地裹了一个大雪球,我暗道不妙,拉着旁边的景琰自成一队,躲在刚刚建好的雪人后面也开始了这场混战。

林殊见我把萧景琰拉走了,一把拉过霓凰也躲在后面,准备蓄势待发,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
来来回回打了几轮,四个人脸上,头上,身上全是积雪,刚堆好的雪人也被我们几个打的不剩什么了,只剩下一地的残雪和残影,还有我们几人累瘫在地上喘气的身影。

我的手冻得几乎没了知觉,又累得不想起来。景琰见状将我拉了起来,等他碰到我双手的瞬间,就像是抓住了陈年冰块一样,毫无温度。

“你的手也太冷了。”他低语,抓着我寒冷如霜又冻得通红的双手,握在手里帮我回温。

他的动作比较唐突,一时之间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,便愣在原地看着他帮我搓手。

景琰似乎也感觉到有些尴尬,急忙解释道:“你风寒还没痊愈,万一复发就不好了。”

他说完便放开我,拍了拍身上的落雪,支支吾吾说道:“我,我去帮你拿暖手炉。”

话毕,便匆匆跑进屋子里去拿东西了。


我看着他的落荒而逃的背影堪堪笑着。

害什么羞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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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.

*金陵四霸的日常就是相互打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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